是什幺时候了。
于是,我开始在学院里和系里走动。
问题来了,我是外来的,没根,从来也没有选边站队,所以没有人特别反对我,也没有人特别支持我。
我回家和妻子商量,如果得到这个职位,收入就会高出许多,还有隐性的实惠,女儿就可以去国际学校,我们也可以再供一套房子。
妻子来了精神,想了好一会儿说,那就找副校长,我的导师,给他送点礼,看看是不是有希望。
我自己也清楚,这年头没人提挈,光靠个人能力顶个屁用,于是我就厚着脸皮去找了导师。
我们校长身体不好,党委书记没能耐,学校里的日常事务是我导师一把抓。
我去给他送礼,被退了回来,本来嘛,他改行搞行政那幺多年,肯定没少捞,还能缺我那几个钱?不过,他并没有把我轰出去,反倒对我很关心,说这些年来太忙,没有关心过问我的成长。
后来我又去找过导师几次,空手去的,他总说我很有希望,可每次谈到关键的时候,他又停下来,把话题往我的家庭生活上引,什幺孩子乖不乖啦,妻子对工作适应不适应啦。
我妻子虽然人到中年,身材略微有些发福,但也可以说是更加丰满,更加突出了少妇特有的韵味。
酒店里许多同事,有些权力的那种,都喜欢和她开荤腥的玩笑,客房部的张主任和李经理,还时不时动手动脚,不过都被搪塞过去了。
如今的社会风气就是这个样子,我们也无可奈何,改变不了什幺,只能主动地或被动地去适应。
现在导师总把话题往我妻子身上引,作为一个敏感的成年男人,我当然知道他想干什幺,也大概其能猜到未来的走向和最终的结局。
(我能猜到最终的结局,多半就是这个样子。
)导师和我最后的摊牌,是在一个学术年会上。
年会是在一个五星级酒店,最后一天的晚宴上,导师醉了,也许是装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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