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气喘吁吁,好歹挤出一句来:「这两年,你吃了多少牛排啊!」(我和妻子倒在沙发上,连干了三把。
)第二天早上,我很晚才醒,一摸,身边空空荡荡。
我双手撑着腰,摇摇晃晃走进厨房。
我的小妻子,梳着马尾辫,扎了条围裙,正在为我煎鸡蛋补身子。
听到响动,她回过头,嫣然一笑。
十多天后,妻子有了社会安全号码。
我领着她去社区学院,注册了会计课程。
我出国两年,现实了许多,建议妻子不要追求学历,一切为了将来找工作,本着男电脑女会计的原则,直接学财会大专。
妻子表示无异议,一切听从我的安排。
这是她唯一的一次,对我完全无条件服从。
离开社区学院,我们又去了银行,把妻子的名字,加在我所有的户头上,这样,从法律上讲,我的一切财产,都和她共享了。
回到家里,妻子拿出一个牛皮信封,交给我,打开来,崭新的绿票子,整整一万美元!我激动不已,但还是装出疑惑的样子问:「亲爱的,你这是?」「我妈让我自个儿藏着,我想想,还是交给你算了。
」妻子大方地回答。
我心中一阵感动,又有些遗憾:怎么不早说,刚才可以直接存银行的嘛。
我多少还有些疑虑,便又问:「你,哪儿来这么多钱?」「我攒的,工资,奖金,加班,出差补助,有点儿换点儿,凑了五千,临走前我妈给了三千,我姐和姐夫赏了两千。
」「唉,你这是何苦呢?」我这回是真感动了,「小甜心啊,你有钱,干吗不自己租间房,非要挤在你姐那儿,整天看你姐夫翻白眼儿?」我们的生活走上了正轨。
妻子是英语专业的,又在外企干过,很快就适应了环境,上学也没遇到大的困难。
十月丰收节过后,她第一次期中考试,成绩发下来,三门课考得都很好。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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