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我和她的第一次会面,就是在她的家里。
她住在老区,房子很有些年头了,不过内装修很考究,办公桌上还放着古董电话和打字机。
苏珊刚过四十,保养得非常好,像三十五六岁,在本地女人中算瘦的。
她身材高佻,面颊白皙,尖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眼镜,淡金黄色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是个漂亮知性的白姐姐。
那天她穿着黑色的衬衫,灰色的短裙,下面是长丝袜和高跟鞋。
苏珊讲话不急不缓,条理清晰,不到半小时,我这个菜鸟,就明白了借期有长有短,利率有浮动还有固定。
申请房贷一般要货比三家,但我直接就交给了苏珊。
相比之下,乔尼逊色了许多,在白人中算是极普通,不太得志的那一类。
他身材跟我差不多,不到四十,头发就已经灰白,还有些谢顶。
出门时,乔尼再三嘱咐我行车安全。
(苏珊穿着黑色的衬衫,灰色的短裙,下面是长丝袜和高跟鞋。
)我们搬进新房没多久,秋风就刮了起来,等树叶落得差不多,万牲节又到了。
妻子说,我们有房有工作,算是主流社会,应该多尽义务。
她准备了大量的巧克力,都是比较贵的品种,还搬来好几个大南瓜,一一镂空,排在门口,点上蜡烛。
那天晚上,天气不错,半轮明月,斜斜地挂在天边。
孩子们来了一批又一批,妻子站在门口,忙得不亦乐乎。
我站在二楼窗口,往下望了一阵,觉得没什么太大的意思,便打开电脑,偷偷看日本爱情动作片。
我看得正起劲儿,忽听楼梯一阵响,赶紧关机,拿起一张报纸。
妻子跑了上来,脸上红扑扑的,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原来,她没有经验,糖发得太慷慨,结果不到一个钟头,三大箱巧克力就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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