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是冰凉冰凉的。
我一切正常,问题出在妻子身上:输卵管远端堵塞。
医生不建议手术,说是根据妻子的身体状况,手术有相当的风险,而且即使手术成功,受孕的机率也不大。
我的妻子当场痛哭失声,恳求医生安排手术,说她不怕风险,要当妈妈,要当很多很多孩子的妈妈。
医生费大工夫才把妻子劝住,说她年轻,放松些,调养好了,过几年也许就怀上了,还说现代医学发达,当妈妈可以有很多方式,不一定非要自然怀孕,实在不行,还可以领养。
我们当然希望有自己的孩子,完完全全自己的孩子,可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冒杀鸡取卵的风险。
妻子变了,无精打采,情绪时好时坏。
我一直把她当作小妹妹,有点羞涩的小妹妹。
查出不孕症后,妻子对许多事显得满不在乎。
有一天,她洗完澡,也不穿衣服,晃晃悠悠走下楼,趴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太热,乘凉。
我说那也不能光身子呀,客厅是落地窗,窗帘都没拉上,她居然回答说,怕什么,反正她不会生孩子,不算是真正的女人。
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咨询过心理医生,医生说,也许时间长了,情况会慢慢好起来。
(有一次,妻子居然光着身子,趴在客厅的沙发上乘凉。
)我们的苦处不敢告诉任何中国人,只对乔尼苏珊夫妇讲了。
卡尔加里的中国人嘴杂,还总盼着别人倒霉,而乔尼和苏珊也没有孩子,跟我们算是同病相怜。
几个月过去,秋天又来临了,妻子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一些。
我必须承认,乔尼苏珊夫妇,特别是苏珊,给了我们极大的帮助和慰籍。
苏珊是过来人,亲切和蔼,耐心细致,讲起话来,别说比我,比医生都更具说服力。
她给妻子讲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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