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你家夫君着实是个人物,可惜性格惫懒,不愿担任抗帅之任!」他叹息。
只见成舟海胯下赤裸,粗黑的肉棒高高挺立,任由两位绝美女子任意舔弄。
其中一位温婉女子吐出龟头,笑道:「夫君并非懒惰,其实他不愿承受太多责任,于他而言,『责任』二字远不及自己兴趣重要,不然的话当初在江宁,秦相就早已把他带到前线了。
」说到自己的丈夫,云竹眼神黯然,她不禁想起自己还在远征的夫君,又想到自己如今的放荡,不禁感到羞辱。
想到这,莫名地自己的身体便瘙痒难忍,她媚眼看向成舟海,似乎在这问他:「你是不是又喂她吃了春药?」是的,聂云竹和成舟海有苟且是有缘故的。
全因那日她到了相府,全因那日她被他误导误食春药所致。
全因立恒多日未曾碰过她身子,自己放荡不已所致。
她万万没想到,他也对锦儿下了手,并且锦儿还沉迷于与这卑鄙小人的欢愉之中,难以自拔。
同样的,她又被强奸了一次,这一次,她完全清醒,双手被锦儿捆住,难以挣扎,结果一次又一次地看着他那肮脏的东西插入自己的身子,看着自己的身子随之堕落。
但是自暴自弃的云竹还是用自己的身子换来了对立恒的帮助,这是对自己夫君的唯一补偿。
只要有一刻,只要立恒马上回来,哪怕要她去死她也乐意。
成舟海并未猜到云竹的心事,但是多日欢愉,他也渐渐了解了这江宁魁首的身子是如此放荡不堪。
他微笑着抱起云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摸向云竹的酥乳,轻轻揉捏,随着他的活动,衣裙逐渐摆脱云竹的束缚,露出了白皙娇嫩的肌肤。
看到这动人的肤色,成舟海食指大动,张开嘴巴,轻轻地吻向云竹的秀脖。
「哦……」云竹不禁娇吟出声,身体也开始随着成舟海的揉捏而运动着,娇容渐渐红烫,焕发着迷人的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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