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在冯可依的大腿上留下一浊白的液体。
「啊啊……啊啊……组长,饶了我吧……」冯可依发出阵阵羞耻的呻吟声,戚婉地哀求着。
「嘿嘿……又在言不由衷了,淫乱的可依,仅仅被操了一次,应该还没有得到满足吧!放心吧!夜还很长,这才刚刚开始。
除了彷真阳具,我在张维纯的抽屉里还找到了几个带钥匙的袖珍荷包锁,干什么用的呢?是不是担心你去勾引他儿子,而把你的骚穴这样锁起来呢?」李秋弘把三个荷包锁的锁鼻依次穿过为了挂环而在阴唇上的孔洞,对准锁眼轻轻一按,被锁上的阴唇便覆上了肉缝,充当起贞操带的作用。
「啊啊……啊啊……组长,那个,啊啊……刚才那个男人是……是谁?」已不再纯洁的身体又被一个男人玷污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又多了一个人知晓,冯可依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刚才强暴自己的男人是谁,便忍着羞惭,吞吞吐吐地问道。
「被狠狠地操了一次,只能允许老公内射的骚穴里装满了其他男人的精液,而你却不知道操你的人是谁!哈哈……实在是太好笑了。
」李秋弘发出肆意的狂笑,把荷包锁的钥匙收好,然后解下绑在冯可依身上的绳索。
/.c0m/./.见冯可依被羞辱得身子一个劲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李秋弘充满快意地说道:「看来很介意是谁操了你呢!猜猜看!是你熟悉的人呢!」「呀啊……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得知强暴自己的人竟然是认识的人,冯可依不由发出一声羞惭欲死的叫声。
「没必要这么大反应吧!实话跟你说,你是一只淫乱的母狗奴隶这事,知道的人不仅是我和张维纯,那个男人也知道,是我把首先操你的权利让给了他。
」李秋弘的话有如五雷轰顶,冯可依一阵眩晕,带着哭腔叫道:「呀啊……你好无耻,竟然把我……你们太过分了,他……他到底是谁?」「都说了是你熟悉的人了,嘿嘿……到底是谁呢!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男人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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