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成啊?」另一个人流里流气地调戏着师太。
村民们都饶有兴致地看着师太,期待她的反应。
本以为她会被逗得羞红俏脸,亦或是恼羞成怒给那个不识趣的男人一个耳光。
岂料,师太只是轻叹一声,用悲悯的目光看了男人一眼,便离开了。
村里有一户姓李的人家,困难时曾经接受过海元的接济。
恰巧昨日刚沽了几两酒,知道海元有难,便连忙拿了出来。
海元道过谢,便告辞了。
回到水月庵,海元师太拿出几块方巾用酒浸透,走进寂秋屋里,脱下她的衣服,用酒为她擦拭身体。
寂秋的身体已经烧得像烙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嘴里说着胡话,像是马上就要痨死了。
海元在她身上轻轻擦拭着,她发现这个姑娘的双乳已经逐渐发育成熟,双腿间也有了一层薄薄的绒毛,身体渐渐有了成年女人的特征。
「寂秋,坚持住,你是大姑娘了……我佛慈悲,定要保佑我的寂秋……她有什么业障,让我来替她平……」海元师太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带到大、女儿一样的爱徒,心疼得滚下泪来。
待药煎好了,海元师太亲自服侍寂秋服下,又坐在她屋里念了一天经文,为她祈福。
傍晚的时候,寂秋的烧渐渐退下来,人也慢慢清醒。
海元这才放下心。
「人生有七苦。
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恚,求不得。
简言知,五取蕴即苦。
」海元师太长叹一声,离开了寂秋的房间。
寂秋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
自己现在感受到的,是疾病之苦,还是所谓「爱别离」之苦?她恐怕自己都说不上来。
寂秋病见好的时候,寂白终于来了。
「这是我师父让我送来的,春天穿的薄衲衣。
」寂白师兄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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