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枯井里,她不甘心。
第二天一早,几个小厮又来到井边撒尿。
「下雨喽!下雨喽!」他们一边尿一边说。
被一群俗人村夫扔进枯井,尿液淋头,如此的凌辱让寂秋崩溃不已。
更让她心智崩溃的是,她发现自己正仰起头,张大嘴,接着那些尿液喝下去——她实在是太渴了。
「小秃驴,各位哥哥的尿好喝吗?」那个肥胖猥琐的小厮戏谑地说道。
喝了两口尿液的寂秋羞耻地低下头。
「呔,接着!」为首那个小厮扔了一个发霉的窝头在井里。
寂秋没有伸手去拿。
「这小丫头,还挺倔。
」为首的小厮嘀咕着走了。
第二个夜晚,比昨夜更加寒冷而漫长。
寂秋把那个窝头捡起来,硬塞进嘴里,囫囵地咽了,在井底的寒气里瑟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梦乡中,师兄对自己仍是往日的怜惜疼爱,两人缱绻缠绵,难舍难分。
「师兄,你仍是那么俊俏。
」寂秋喃喃说道,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喂!喂!!
你死了吗?」沉浸在美梦中的寂秋被头顶上焦急的声音叫醒了。
又是那个小厮。
「咳咳!」寂秋勉强发出两声咳嗽。
「你若是想活,就坐到那个木桶内,我们好拉你上来。
」寂秋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井里,被一群小厮拉了上去。
「你果真撞墙了?我只道你是假意要死,求我们放你呢。
」为首的小厮看到她额上带着血的伤口,吃了一惊。
「哎呀,欢儿哥,这一身尿骚味可真难闻,咱给她洗洗吧。
」肥胖小厮捂着鼻子说道。
「对,是该洗洗……不,先给她擦点药……我看应当如此:先给她喝点水,然后给她擦点药,再给她吃点东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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