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精疲力竭,绷紧的神经鬆动了。
我大叫一声,身子倒下去了,然而更加决裂的痛感从左乳头传了过来。
我醒来的时候,richard正用冷水浇在我的脸上。
他就蹲在我的面前,从我的下身抽出玻璃试管,拿到我的眼前,试管裏竟然储着满满一管水。
“这时什麽”richard问。
羞愧的感觉代替了愤怒和冷漠,我觉得脸上又火辣辣的红了起来,我承认那是“淫水”。
richard把试管放到一边,开始检查我的乳房,铁钩依然牢牢的挂在右乳上。
看到左乳房,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铁钩不见了,乳头和乳晕却被撕裂了一大半,虽然没有脱离乳房,但是也衹是搭拉在乳房的前端。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準备,但是这样的景象还是让我又哭起来。
richard竟然拿来一颗针,和一捆白色的棉线,视图把我的乳头重新缝合在我的乳房上。
轻声的呻吟,咬牙忍受着richard拙劣的缝纫技巧。
缝好了的乳房果然十分难看,配合着染成红色的线,露出狰狞的样子。
richard也承认自己的手艺实在不怎麽样,“等一会儿我就要把这个漂亮的乳头揪下来的,现在就这样凑合着吧!”实际情况却是凑合不了,我一晃动身体,左乳头就不安的在乳房上晃来晃去。
richard干脆拿了一颗大针,从我乳头顶端的小孔上插了进去,把乳头钉在乳房上。
我几乎有晕了过去。
大头针顺着狭窄的管道,捅进去。
使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把右乳上的铁钩取了下来,又查看我两腿之间的铁棍,两边都已经插进去一公分多。
我竟然没有注意到这裏的痛楚。
richard告诉我说:“从我们的游戏开始,已经有十个钟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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