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连成了线,倒退着,穿刺进我脚掌里的高跟鞋跟崴了一下,身子失去重心,一屁股跌坐到坚硬的地面上,屁股与地面进行了一次亲密的接触,热烈而且迅猛。
屁股刚刚遭到反复的鞭打与家畜烙印的旧伤复发,这一刺激,让我双手捂住屁股惊声尖叫起来,下身被流出的血液弄得湿漉漉的,把白裙染红了一大片。
我屁股向上,扑倒在地,渺小低微的苔藓在我眼前,看的一清二楚,散发出浓烈的气味,我现在就跟这苔藓一样,注定卑微,注定无力,注定要被踩在脚下。
我无法动弹,力气一点都使不上。
现实太残酷了,我舌头软软地接触着湿湿的苔藓,含糊不清地呢喃道:「怎么会这样……」现在的我,只能死了那条心,老老实实地做一只母畜了。
蒂法吸允着自己受伤流血的手,她手掌的两面留下了整齐的牙印。
伤口现在强了一点,但是还在往外渗着血珠。
蒂法看着趴倒在地上的我,生气的同时又想笑,说道:「你是不是疯了?还是傻掉了?竟敢咬人!」「都,都没有……贱畜一时想不开,蒂法主人……饶了我吧!贱畜当时……一定是脑子抽风了!呜呜,对不起,呜,对不起!」我虚弱地撑起疲惫的躯体,像母狗般爬过去,对着主人摇尾乞怜,如果我有尾巴的话。
她转开视线,避开我无辜的眼睛,叹道:「真是又可爱,又可恨!别摆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受伤的主要是我啊!你刚才的痛苦是你自己造成的,那可怨不得别人!好了好了,这笔账以后再找你算,现在跟紧我!再调皮,妈妈就要动真格的了!」「蒂法主人,您真好!做您女儿真幸福……」「得啦得啦,你待会儿肯定会恨死我的,少来讨好我了!」蒂法主人握住我的乳链,牵引我前进。
比起两只脚走路,我还是喜欢这样趴在地上前行,至少脚底不会那么痛了,被束腰紧紧绑住的腰部也会轻松点,重要的是,子宫的下坠感、肠道的绞痛和膀胱的刺痛会明显减轻好多,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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