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这样一想,一阵渴念和骚动,不禁油然而生,心房霎时勃腾勃腾的乱跳。
舒雅定一定神,不敢再想,羞红着脸把目光移开,望向方国柱,见着他那张迷人的俊脸,剎时都教她痴了,暗暗想着:「这个男人实在太英俊了,怎会长得如此好看!就算不和他做这种事,光是给他抱着、亲着,就已经叫人满足了……」想得心热,强烈的原始欲火,已烧得她浑身发烫。
但二人却不知道,他们的谑浪言行,早被卓文的灵魂尽收眼底。
这时见卓文双眼圆睁,直盯着舒雅看,见她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光着一对修长的美腿,缓缓走向床边的男人,真个急怒交加,不住瞋目谩骂,只可惜的是,面前二人始终浑然不闻,全不知道卓文的存在。
眼见舒雅走到国柱跟前,站在他张开的两腿间,还朝男人微微一笑,伸出纤嫩的玉手,握住那根粗长肥硕的话儿,只觉它又烫又硬,炙手骇人,不由口里笑道:「你怎会硬得这样厉害?它太吓人了!」口里说着,手里贪婪地抚摸把玩,仍不时以掌心裹住龟头,恣意挤压。
地祉发布页卓文看见舒雅这副淫情浪态,怎能再忍,急忙冲上前去,要把舒雅拉开,当他见着自己的手穿过舒雅的身子,方始醒觉自己只是一个灵体,当场万念俱灰,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国柱将舒雅拥抱入怀。
国柱并没有脱去舒雅的浴巾,只用单手紧紧箍住她纤腰,还出言要舒雅为他口交。
舒雅听见,发起楞来,她虽然和国柱已有多次媾合,但始终没有和他作过这种事,骤然听了他的要求,淫媟的思绪立即活跃起来,不禁联想到含住那颗龟头的感觉,暗想:「他的东西如此硕大无朋,棒头肥壮巨大,含在口里,显然和卓文大有不同,相信那种感觉必然不错。
」舒雅想得迷溜没乱,心痒难揉,但潜在的矜持令她作出婉拒:「它这样肮脏,我才不舔,除非……除非你把它洗干净。
」「我靠!妳……妳这种说话都敢说!」卓文听得心头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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