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总觉着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来。
王申刚一出门,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弄了起来,弄了几下,白洁去把门锁上了,躺在床上,双腿分开。
高义压在白洁双腿间,每次抽送,都把阴茎拉到阴道的边上,再用力地全插进去,每次都干得白洁浑身一颤,两个脚尖都离开了床,用力地跷着。
干了能有几十下,高义让白洁趴在床上,两腿并上,高义骑到了白洁的屁股上,把阴茎从紧紧的屁股缝里插了进去,直接插进了湿润的阴门,开始来回地抽动。
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白洁不由得浪叫起来,叫了几声,把枕头压在嘴上,大声的喊了几声:“啊……啊呀……噢……”高义的手从白洁的腋下伸到了胸前,抚摸着一对丰挺的乳房,一边大力的抽插着,终于在白洁几近嘶喊的呻吟中,趴在了白洁的身上,射精了。
白洁翻过身,两人赤条条的搂在一起,盖上了被。
中午两人醒过来,高义又把白洁一双圆润的大腿架到肩上,操得白洁高潮叠起。
两人才下了床,白洁下身流出的精液和淫水已经弄得床上好几片水渍。
两人在外面找了一家小饭店的包间,一边吃饭,两人一边还在乱摸,高义的手上弄得全是白洁阴道里的精液,也不知究竟是他的还是王申的。
直到王申快回来了,白洁才返回家。
白洁从一个贞节的少妇变成现在几乎是个淫妇了,但她毕竟是受到高等教育的,在内心里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仍然有着半推半就、欲罢不能的娇羞,这才是女人最诱人的魅力。
假如没有第一次,白洁一生可能都是一个贤淑的妻子、优秀的老师,有一天会是一个慈祥的母亲。
但有了第一次,一个女人心里一生所保留的东西就在一霎那间失去了,加上性的不满足、生活的不满足,贞女就会成为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