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点的丫头应声跑了出去。
九夫人搂过已失去知觉的雨嫣,大哭:“孩子,孩子啊,你怎幺了?昨晚睡下还好好的啊……”我简短地说了一句:“雨嫣好像是中毒了……嬷嬷,来,你帮我……”我从床下拿起夜壶,对九夫人道:“你们拨开她的嘴。
”九夫人哭着迟疑着。
魏嬷嬷也不顾上下尊卑了,大声叫道:“快啊九夫人,你难道不信姑娘?”将一壶尿灌下去后,我喊着:“谁去把你们的大锅拿来?”大锅扛来后,我将锅朝下放好,马上又让九夫人将雨嫣面朝下放在锅上顶。
雨嫣在锅顶上又吐出许多污物来。
接着,我又如法炮制,直到第三壶的尿都吐出来的时候,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随着先前奔出去的那个丫头冲进屋来。
大夫看了看雨嫣的舌头,又翻了翻眼皮,搭着脉诊了半天,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小想着是中了毒了。
”九夫人一把抓住大夫的手,“老先生,有碍无碍啊?老先生啊,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啊……”老人看了看满地的尿迹与污物,说:“幸亏都吐出来了……胃里的毒素是吐出来了,可到了血脉的毒性就有些麻烦了……也不知这是啥毒,毒性太大了……唉……”这正是我担心的。
在落后的古代,一切的抢救措施和药物都没有。
我拉着他问:“大夫有银针吗?在人体的中脘、天枢与足三里施针可能有些效果。
”老人惊讶地抬头看我:“看你这姑娘还懂医理,老夫正要如此这般做呢,就是不知这效果如何……原来拭娘做了先前的一切,若不然,这小怕是这会儿就……”老人不说下去了。
他咽下去的话,其实大家都明白。
我将九夫人与大伙全招呼到屋外,说是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