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夜枭般的凄厉,又如厉鬼在哭泣。
可我断定那是人发出来的笑声,因为我冰冷的脸上,不时地感受到一丝丝人呼出的热气。
我有些放心了,提高声音喊道:“你是哪位姐姐妹妹?请过来陪雨俏坐坐吧。
同是牢友,咱们认识一下?”“雨俏……你真是雨俏那贱丫头?”恐怖的笑声嘎然停止,而说话声,却让我全身的血液在这瞬时凝固了!樱桃尽管在躲闪,伸手来乱抓。
却幽幽地说:“原来花四郎临死前将实情都告诉过你啊?看来他死的一点都不冤……”这恶毒的女人,真是到死也不改悔!石门在这个时候突然被打开,一道强烈的白光投射了进来,还传进花二郎爽朗的笑声:“雨俏姑娘出来吧。
”出去?我捂着不能适应强光的眼,不动弹。
花二郎走了进来,拉起我的手臂:“怎幺,这地方就那幺好待?”“我不是杀人犯了?”我气乎乎地问。
“你方才不是把自已洗清冤情了吗?你没注意,本人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迅速将前面的事情过了一遍,似乎有些明白了。
我走出地牢前,掉头对僵住的樱桃说道:“你成天骂十一是大少爷与九夫人的孽种。
其实不是,她是你姑母与王爷的女儿。
九夫人是怜你姑母走投无路才收留小雨嫣的,谁知你恩将仇报,不仅一再迫害九夫人,而且还伤及到小雨嫣,你的表妹!如今小雨嫣成了那样,你若是良心还有丁点的话,你应该死在小雨嫣面前!”“你说是真的,真的?”稻草移动的声音。
“这个时候我有必要骗你吗?你只要想想当时你姑母为何要离开王府的事情就明白了。
”樱桃不再说话了。
当地牢石门掩上的那一刻,我听到一声声凄惨的叫声:“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