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可以煨熟鸡蛋了躺下。
”其实发着高烧的人,他会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美感:慵懒的举止,带出一袖的文弱;红扑扑的脸蛋,愈发显得眼波锈点点。
连说话,都不经意地带着一股柔弱……让人心生爱怜,有种想照顾他保护他的冲动。
我吻了吻他的额头,柔柔地说:“乖,听话。
老实躺下,我去弄块湿毛巾来。
”花三郎看了看床,又看了看门外,犹豫写在他微蹙的眉宇之间,“这……好吗?”我又急了,用力一推。
他病后无力,一下便被我推倒在床。
“什幺好不好的?装孔圣人,假正装,少来!”花三郎很习惯我这样一阵风一阵雨的,他静静地横卧在床中间,手垫在耳后,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嘴角爆噙满了甜甜的笑意。
我让门外纳着鞋底的魏嬷嬷去找二少奶奶要冰块,自已从隔壁花二郎放满武器的休憩室偷来一瓶酒,酒里爆还浮着一棵硕大的参。
好似一个长有千手千脚的小娃娃,惬意地在大江大河里畅游……“来,脱衣服!”将酒倒在茶盅里,我放置床边的小桌上,说。
花三郎有些扭捏,手抚着衣襟的盘扣上,抬起令人沉醉的眼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唇形弯成“o”型,只是没把心内的疑惑问出来。
我一把劈开他的手,抢白道:“什幺没见过啊?你又不是大美女,有什幺好看的!”我发现白酒退烧在古代真是一种既方便又快捷的办法,也就是半个小时左右吧,花三郎的脸色渐渐地恢复先前的白腻了,呼出的热气也不再烫人。
“好了,你现在可以回那个什幺得胜亭了。
”我再一次试了试他的体温,放心地说。
“就再让我呆会儿呗,你就忍心让花生糖拖着个病身子长途驰骋?……。
父王要明天早上才到得胜亭呢。
”花三郎也学会耍赖了,真是近墨者黑。
魏嬷嬷看着有些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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