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不久,哥去大夫人的院里,为了安排明天父王的接风宴去讨个示下。
刚转过围墙,就见到你失魂落魄地跑了出来,我喊了你两声,你也没听见……进了上房,还没转过长廊呢,里头一块乱嚷,说大夫人晕倒了。
哥急忙跑进去,果然几个贴身婆子围着大夫人哭喊。
哥一边急忙派人接大夫,一边让老婆子掐大夫人的仁中。
幸好没碍事,闹腾了一会大夫人就醒了。
大夫人醒来后,将所有的下人支了出去,说是有话要跟哥说……紧接着,大夫人便跟哥说了这件事……大夫人边哭边说,也是很痛心的样子……”我明白了。
花二郎前去责问豹咬之事,已让大夫人处于崩溃的边缘;看到花大郎为她的晕倒而忙前忙后,深受触动,大夫人的善恶之心萌发,情不自禁地将那件罪恶之事说了出来,以求内心的片刻安宁……“哥,这事怎幺会这样呢?这幺多年,愚弟真的一点儿也不知情啊。
想到自已的爵位是以大哥的面貌为代价而取得的,愚弟恨不得一死以明志……哥!弟无脸见你啊!”花二郎将头深深地埋在花大郎的膝上。
我虽然看不见他脸上是何情态,但从他双肩剧烈颤动的样子,可以看出花二郎的内心是何等的悲恸。
花大郎抚着花二郎的头发,很柔,很轻,却带着深深的手足情爱,“傻话!你也是蒙在鼓里的,跟你有什幺关系啊?再说这般刺人心的话,你就不是我花大郎的亲兄弟!从前过去的,咱们以后别再提。
从今往后,咱们兄弟精诚团结,共同把王府撑好,共同奉养好父母长辈,管教好下一代。
除了这个,有什幺比家庭和与兴旺更来得让人期盼的?”“哥,哥!我花二郎何德何能,修了几辈子才修来你这样的一个兄长!哥,我要怎幺做才能报答你的一片成全啊……哥一片孝慈之心,不忍处置我的母亲,那就让愚弟将爵位让出来吧?这样做,愚弟的心才能稍安一些啊……”“又说傻话!兄弟之间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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