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醉香绵长且后劲很大的“易难忘”,反正魏嬷嬷进来阻止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最后,惹得花二郎发急道:“嬷嬷下去歇着去……再来…看我不撵你出府门……本少爷说到做到!”花二郎的舌头已经打结了,说话不利索,可魏嬷嬷还是很惊慌地离去了,再也没出现。
我们接着喝,推杯换盅,直喝得他叫我“兄弟”,我叫他“小花篮”。
当脑袋好像被铜锯锯成几大块的时候,那阵痛楚催开了我的眼睛。
我一睁开,马上吓得大叫起来:“喂,你怎幺跟本同床共枕啊?”花二郎一身酒气,目光呛斜地在身旁看着我,“同床没有共枕啊。
你看……我用我的枕头……你用你的枕头……”花二郎依旧口齿不清。
我艰难地看了看身子,发现没有遭人暗算的迹象,便有些放心地说:“共枕……共枕就不好了……有人会找你麻烦的……”头越来越眩晕了,我觉得有很多很多的花二郎在眼前晃。
花二郎翻过身来,一股很难闻的气息扑上我的脸蛋,他按住我的两只手,裸露出宽厚结实的。
红通通的眼里倒映着同样没有清醒的两个小醉女,“听说你眉间的这块东西还有很多讲究?本少爷今晚春风一度,看你的这个处女红还在不在……”我想用力推他的身子,可推不动。
原来一直在眼前晃悠着遮天盖地的星星和莹火虫,这时全幻化成花六郎嘻笑的脸了,一会儿又是花三郎含情若化的表情……“花生糖,花色郎……来啊,本虚过谁啊……”我嘻嘻地在花二郎的身下笑着。
花二郎的面孔一下变得很狰狞,他一手按住我的手,一手便来撕我的衣服……突然,他住了手,像看到一个死人般地发出一声嚎叫:“啊……不是……不是茉莉……不是啊……”紧接着,他敞着怀,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