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甭想碰我一个手指头!」老实说,我没想到她的反抗竟这幺激烈,我哑然。
但她这番情绪,近期已然不是一次了,她的怨气源自于我的过度忙碌,不顾家,长期。
就同以前竟守着她同住一屋大半年时光不越雷池一步般不可想象,我守着这般美丽年轻的妻子,却一心扑在工作上。
上一次同她做爱,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今天又延续了这种荒诞的记录,我知道她的怨恨,怨我只领证,不去兑现婚礼,不去兑现蜜月,不去兑现钻戒。
我想她的忽然爆发,也许主要因为察觉到刘能今天盯着她手指时嘴角时有时无的笑意吧。
「林达,你认真听我说!!
」车停到了一边,妻子侧过身来,对着我抱怨。
「你今天的事情,是我好容易托关系联系的,你以为刘能好找幺?我跟你说,这个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操心。
你见天外面忙,甚至成夜成夜的不回家,已经忘记我这个老婆了吧?」「对不起,老婆,我错了。
」我只得低头道歉,刚刚的欲望在她如玉美腿上的丝袜上游走,最后终于在斥责中停歇。
在沉默中,我们开车回家,她自车上激动地骂过我之后,便不再理我,我的枕头和铺盖被她甩到客厅的茶几上,筠筠便转身去淋浴。
我悄悄地踱步去开卧室的门,已然被妻子反锁了。
于是,我轻叹了一声,从冰箱里找出一听啤酒,打开久违了的电视机,在荧光中裹着毛毯入睡。
(二)在春江月接宴刘经理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前的事了。
那之后,我依然夜以继日的忙碌着,督促着工厂尽可能出货,以图尽量减少需要私贷的金额。
另一方面,我把年后才能收款的订单,但凡只要客户开始信任我的,都通过反复沟通、反复纠缠、反复恳求的方式预支了部分的款项。
这也是我对刘能「林老板再找各方朋友筹集一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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