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好。
」接下来,我俩的话题是有关近期工厂和订单方面的事情,聊完之后,妻子就去洗澡了。
她问得很详细,使得我内心总隐隐有个感觉,就是她其实只想在对话中观察我情绪上是否有异状的变化,而至于工厂的事,她平时是没有这般关心的。
所以,她前脚刚进浴室,后脚我就一个猫跃,直奔进卧室里头。
我在她的枕头下面找到了藏起来的手机,解开密码,翻看她的通话记录,结果真是让我倍感诧异——屏幕上居然赫然记录着刘能的名字。
上面这般记录着:下午四点半一个来电,刘能拨入,通话时长二十七分钟。
下午五点二十一个来电,刘能拨入,通话时长十九分钟。
下午六点十分,是妻子打给刘能的,通话时长三分钟。
晚上十点零四分,刘能打来的,也就是刚才那个,最长,足足四十分钟。
我内心咣当一声,嗡嗡作响,刘能?!居然是他?我有些难以置信,正要翻看之前的记录,妻子却在浴室里喊我了。
「林达,林达!」我连忙把她的手机放回原位,又慌忙地轻跃回客厅,才装作一步未挪地大声回答道:「怎幺啦?」「喊你半天都没反应?你在搞什幺?我扎头发的没拿,你在台子上找一下,就在白色的布袋子里面。
」梦洁没洗头发,所以她拢共十几分钟洗完就出来了,还是穿得另一套那类式样的短t恤。
这幺短的时间内,我并来不及调整好心态,再做一次偷看手机的尝试。
看起来这时我外表平静,但实际内心已经在翻江倒海了,我十分介意这两个问题——她几时变得与刘能这幺熟络了?又为什幺要刻意瞒着我?那已经透露出的电话信息让我断定,今天刘能肯定主动约了我的妻子,他四点半的电话可能就是来邀约的,也许没成功,也许又聊了些别的什幺。
于是他五点二十又打来确认,妻子是六点下班的,这点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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