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机献媚:「刚才您还说不想和他撕破脸呢?您要真有气何不往我身上撒?放着我这个能让您随意撒气的破鞋不用,气坏自己身子值得吗?」他看了看我叹口气:「唉!我还是放不下你啊!时刻为挽救你而焦虑!刚才你被姓郭的借走,我是坐卧不宁!生怕他把你引到歪路上去,所以才闯进去观察情况。
果不出我所料,你俩正搞低级趣味,可为何我见你还挺享受到样子?」我听了忙否认:「不是的!您完全想错了!在刚刚那种场合下,我不过是逢场作戏!虽然,郭达用他男性独特的器官不停探究我内部,但我心里却如静水一般丝毫不为所动,脑子里想的,全是您给我的指示『避其锋芒,以退为进』虽然,在原始的刺激下我会不由自主发出所谓『欢快的叫声』但其实都是我装出来的,是迷惑他的假象!」他听了马上追问:「那咱们之间呢?莫非你也是逢场作戏?」我一听这话忙表白:「校长!我是多么尊敬您,您怎么能说出让我寒心的话?不错,我和郭主任是逢场作戏,虽然他也是为了清除我思想上的流毒而对我进行探究,但当我坚定的站在您这边以后,我迅速划清与郭主任之间的界限,他是他,我是我。
反过来,我与您是最最亲密无比的主从关系!您永远都是我的『主』我永远都是您的『从』我是您最顺从的附属品,是您可任意摆弄、把玩的破鞋,是您可随时随地用来教育、发泄的工具。
当您用您那高贵的肉针冒着极大被玷污的风险毅然决然另辟蹊径深入我内部进行探究时,我深深 被您大公无私的雄伟情怀所感动所折服!当您将我骑于胯下给予我原始刺激的时候,我所发出的嚎叫完完全全是我内心最真诚的表达!这又怎会是逢场作戏?那种被您教育时的欢快又怎能装得出来?」他听了我这番表白似乎还算满意,微微点头:「小丁啊,你能有这个想法这个觉悟我认为还是好的,可见,你还没有完全彻底的堕落,还有被挽救的机会,这也给了我一点信心,但我还要观察你考验你,直到我认为完全有把握为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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