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自杀一样,毫无意义。
天空中的一轮明月,反射着来自核聚变的光线,以光速穿透大气层,一直投射到欧盟核子实验室的一个小窗口。
这个窗口也是设在瑞士阿尔卑斯山脉中的实验室里的唯一窗口。
窗口里,一位老人在仰望着夜晚的繁星。
他戴着高度的近视镜,头发花白且杂乱不堪,一脸的皱纹,满目风霜。
令人感到难以接受的是,他左边整张脸都被深红色的胎记所覆盖。
在这所实验室里的几十人,没有人知道这个老人的年龄,只知道他已经来了三十多年了。
单从长相看,他是一位华裔科学家。
「教授,欧洲不好吗?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回中国?」年轻的助手问道。
年迈的老教授并没有回答。
「因为我们是华裔吗?因为您爱国吗?」助手又问。
老教授这次有些动容,他透过窗口看着无垠的星空,深邃的眼神透着沧桑,用干涩的声音说道。
「爱国?我不懂!可是有些人注定一辈子都在兑现一次承诺,一生都在报答一次恩情!纵然是死,也至死不渝。
」「恩情?教授,您欠谁的情,要用命来还?」「我的命,哈哈!不过蝼蚁而已,只愿她在天之灵能看到,我没有负她!」老教授说完摘下眼镜轻轻擦拭,却不知让他视线模煳的是眼眶里的泪水,而非镜片。
在他的脑海里,时光飞逝,回到了三十年多前。
一九八五年仲夏,南京大学物理研究所院内。
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整个校园都沉寂在夜色里。
青石子儿的小路上,昏暗的灯光投影着摇摆的柳枝。
那条陈旧的木质长椅如往常般静静地呆在路旁,却有一本绿色的笔记本放在长椅之上,如果有微风略过,它会随风轻轻地打开,一行娟秀的小字时隐时现,看不清楚太多,只能分辨出这笔记本主人的名字,「叶芳」也许是主人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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