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的开苞,而是精神意义上的,明白吗?我要在我家那面大大的落地镜前干她,中出她,让她明白,她不是什么贤妻良母,人民教师,而是我李某人胯下摇尾乞怜的一条臭母狗。
」很悲哀的是,听到别人说着侮辱妈妈的话。
我在愤怒的同时,还带着几分卑劣的期待。
浪子郭嘉:「对了,你在你老师家埋的摄像头被发现了没?」李先生:「当然发现了,厕所里的那个直接被她处理掉了,不过藏她卧室里的那个被他儿子给发现了,真是奇怪。
」奇怪吗,我笑了笑。
浪子郭嘉:「那还有隐藏的摄像头吗,以后不能窥视她的动向,会不会有些被动。
」李先生:「没有了…不过我感觉也不需要了,等她来到我家,还不是任我摆布?摄像机就位,催情饮料准备就绪。
只要她进了我家门,一切我说了算。
」浪子郭嘉:「这么随意?她不是很骄傲很冷艳的一个人吗?」李先生:「没办法,谁让她儿子的把柄落在我手上了呢?放心吧,她一定会来的,等着看我直播。
」对话结束,我思来想去,却不知如何是好。
走着走着,我又摸进了妈妈的卧室。
她缩在被子里,只余一张脸露在被子外。
这一刻,我不知是不是被魔鬼附体,竟掏出肉棒,堵在妈妈鼻孔下面。
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妈妈忍不住扭动身子,侧身翻转。
我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的逃出卧室。
然而,这种突破道德底线的行为让我在恐惧之下,也享受到了扭曲的快感。
我将妈妈被射的面目全非的短袜拿出来,狠狠地给它增添几分新的色彩。
噢,妈妈,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身体,最后,你一定是属于我的!天蒙蒙亮,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起的如此之早。
一路走到厕所,我刚一推开门,一个人影正歪着头坐在马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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