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
「哦,我爷爷是在这附近拾荒的,我正在帮他捡瓶子。
请问我刚刚吵到你们了吗?」这个谎撒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勉强,可是几个男人却发出了一声爆笑。
「什么啊,搞半天,原来就是个小屁孩儿。
」「老大最近还真是神经紧张,刚刚听见这边这么吵,还以为出多大事儿呢。
」「切,竟浪费老子我们的时间!走!」几个粗壮的大汉一边骂着,一边从楼上走了下来,我战战兢兢的拿着瓶子,缩在了角落,眼看着他们下楼之后并不急着走远,而是在楼门口聊起了天,还好他们没有搜索到最高楼。
这样也好至少他们没有找到躲在里面的妈妈。
不过他们聊天的声音特别大,我想妈妈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我丢下瓶子,迅速飞奔到最高的一层楼,也不知道妈妈和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居民楼最高的那一层,虽然有门,但是也是一个破旧的木门,而且锁还坏了。
这栋楼好像已经废弃很久了,根本就没有注意一个人。
我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溜进了房间。
房间里面的门几乎都是大开着,只有一个门是关紧状态,里面还隐隐约约听见妈妈和那个男人的说话声。
门裂开了一条缝,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动静,我慢慢的趴在地上,向门缝处移之后,便眼睛紧紧的贴着门和观看着里面的动静。
房间里面精疲力尽的妈妈正在奋力用手抵抗着男人挥舞过来的拳头。
这个房间里面空空的,里面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成为妈妈的武器,现在她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和功夫来对抗这个狂徒。
男人不死心的反手一挥,死死的就掐住了妈妈的手腕,并且顺势将她往后狠狠一拉,妈妈的头便立刻撞在了墙上。
只听见「咚」的一声,妈妈便像被人丢弃的垃圾一样,软绵绵的瘫坐在了地上,而她的脑门儿上,鼓起来了好大一个包,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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