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证明或者宣示身份的东西,说不定是别的村落逃出来的哪?」「这么说也是啦…………不过……」阿肯拍了拍格兰的肩膀。
「兄弟,我可不是想你苦恼甚么伦理事的。
放开心情吧,在很多村子都有这种事情发生的,相信我……哪?好嘛?别为这种事烦心了。
」看着好友一副担忧的样子,格兰也只能将喉间的造给咽回去。
他总不能因为自己难以接纳镇上的常识,而把大家的娱乐给搞砸了。
更别说少女身份不明,自己也没甚么好思考的。
「……好吧,我不过问了……总之,呃,谢谢你带我来?」「啊哈哈,我只是看在你平常操劳过度没娱乐,才带你来尝鲜而已!」「甚么啊真是……」格兰不禁苦笑起来。
激情过后,比平常更加清晰的思考让他很自然地逃避了现实问题。
更正确的说法是他不敢表露心底的不满。
(那双眼睛……)然而,在离开的途中,格兰却仍然没法忘记少女的双瞳。
那闪烁在黯然红彩底下的一丝神智,令他没法好像看待平常那阵空洞感那样将之忘却。
*******************破处夜之后,格兰的生活并没甚么大改变。
清早待厨房,早上当侍应,下午应付繁杂的料理,晚上偶尔帮忙洗碗盘,他的作息没有因为告别童贞之后有甚么剧变;真要说的话,可能是因为多了点特别的体验,让他的心情也有了些不一样,反应跟动作更加敏锐。
一星期多的日子,就这样无声过去。
「呼……终于结束了……」帮忙将要用的柴枝处理好,格兰这才发现已经是深夜了。
虽然室外没甚么灯火,但是天上挂着一轮冰青色的银白圆月却足够让他摸着夜路回家。
(说起来,今天阿肯去找汀娜了呢……)好友去夜探青梅竹马的房间准没好事。
想了想,格兰决定不理会这见色忘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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