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心理状态正常的话,她并不会那样突兀地提出要求,而会依照过去身为冒险者的种种经验去尝试说服对方协力;但是在这半年的煎熬下,过度压抑的焦虑感在诉说过去时失去控制,让她作出了错误的判断。
第二,她根本不熟悉格兰。
只与他有一面之缘,赛依娜自然不清楚他的个性如何,当然没办法选择合适的措词去说服这个陌生的青年帮助自己;更不用说现在的她压根儿没有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能拿甚么去说服别人
但是,最重要的,是她对于生活在和平的人要掏出多少勇气跟觉悟才能主动踏出安全圈这一点,完全没有概念。
“是,是啊,跟魔物战斗那么危险,我怎么有办法”
自言自语着,格兰无意识地用各种临时掰出来的理由推搪。
赛依娜的表情也换上了焦急。
虽然没料到命令会以这个形式产生影响哪怕在月光下持续时间会比平常短但是旅途中的历练让她很快就弄懂了他现在的状况。
眼前的青年,正想要拒绝自己。
不可以。
她不能允许这情况发生。
无暇细想,赛依娜只能靠近过去尝试安抚他,然而她挪动身体的瞬间,依月光形成的倒影在格兰眼中也跟着扩大。
人的眼睛,往往对于光源的变化特别敏锐甚至过于敏感。
“别,别过来”
“”
赛依娜的脚步被强制停在半空。
格兰对她的叫喊变成了另一个命令。
然后,动弹不得的身体就被格兰有点粗暴地推出屋外。
待她手足重获自由的时候,木门已经在她眼前重重关上。
“格兰先生格兰先生”
已经顾不得声量有可能引来第三者的注目,赛依娜焦急地拍打着被格兰死死得。
“请你听我说”
“不,不要”
门后响起的声音充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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