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左右晃着走。
有的女奴乳头穿环,用扣环扣在单手铐上只能捧着乳房走。
后来我才知道那一队是专门服务有特殊嗜好的人的性奴队,基本都是犯罪的女囚,而自由人只有傻傻的堂姐一个。
他们点好名后,排成一队走入了楼房。
剩下的就是装卸行李,除了衣服和日用品。
任何个人用品都要经过训练一个月以后才能拿回一样东西。
而堂姐的特殊服务队更是三个月才能拿回一样个人物品。
而且大小有限制,必须是能塞入蜜穴或者菊穴的。
要从仓库自己走回去,不能掉出或者用手扶着。
用王丽的话说:「你们每样东西都得用逼挣回来。
」在那天信号就没了,学校里不知没装监控还是我的权限不够。
那天以后,从我的窗户时常能看到她们在操场运动。
有时是跑步,有时是打球,早晚做操。
好像一群女校学生,如果忽略她们的年龄的话。
有时她们穿着各自的衣服,有时又穿着统一的制服。
但是我想象中的操场大裸体或者大群交却一次也没有。
454545.c○m4v4v4v.c○m三个月以后,堂姐用电话约定和她的儿子再栅栏见面。
我带着我的小外甥按照约定时间去了。
堂姐三个月没见似乎脸上微整了,变得更好看了。
胸部即使不戴胸罩也很挺拔。
她裸身穿着粉红色的毛巾浴衣,脚上是一双凉拖鞋。
一头秀发用一根筷子簪住。
蹲在栅栏边的阴影里和小外甥说话,询问他的学业,叮嘱他家里的事。
本来三个月是不能和家属见面的,如果见面也只能在会客室。
堂姐拜托我贿赂了门房大爷五千元钱。
才能在这个午夜里悄悄看看她的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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