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独立小套间,同在这单元房里的另外有两家,这形式就像三家人一起合租套房子那样。
嘿嘿,故事到这里算是正式开始……房客里头,一家是做夜点买卖的,就是通宵摆夜摊的生计,在那里住了大半年才打过一次照面,这里略过不表。
另一家住了个单身汉,二十七、八的样子,个矮,样貌普通兼猥琐,其身份是退伍老兵,当时正在给当地公安局当司机,也就一跑腿的活。
这些都是租房时那位收租婆给我讲的,后来我才知道那家伙叫阿明。
莉莉什么都好,就是小姐脾气大,嫌这嫌那的,一开始还不大乐意和我窝在那小单间里头同居,后来被爷们扳正后,狠狠地捅了一炮,她直接就跪了!呃,跪是屈服的意思。
这男人要是有本事,可不怕娘们上房揭瓦的,嘿嘿……入住的第一天很累,光添置日用品和清理房间就整得两人差点瘫痪。
话说这劳动后的果实是甜美的,看着略显简陋却又温馨的小窝,那快乐啊,麻麻的直往心里头暖去,那天夜里特生勐,活活把莉莉摆来摆去的给整了一个多小时。
事情的起因就这么来的,这一顿操下去,隔壁的阿明就浮出来了。
回说我们办完事后,那个汗呐,唰唰地往外喷。
在南方呆过的朋友应该知道那地方十一月份还热得跟蒸笼似的,洗了个澡吹风扇还是对那闷热无解,后来实在无法,只得爬到窗户往外延伸的铁窗上纳凉。
这铁窗的构架大家应该见过,就是放盆栽的地方,对,就坐那了。
时值晚上十一点多,估计是那时间段,反正是很夜了。
坐那上面还是挺凉快的,街道就在下面,来来往往的都是风。
「兄弟刚来的吗?」我寻声望去才发现隔壁延伸出来的铁窗上也坐了一人,灰蒙蒙的光线下看不太清,光着膀子穿条四角短裤,一手啤酒一手烟的。
他就是阿明,这也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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