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含住了兀自吐息的唇瓣,柔软中带着尼古丁的香气,我又吮又咬,反衬此刻深埋进莉莉体内的肉屌被欺负般。
「不惜……迟早跑路的小娘……我操死你……操死你……」我把莉莉的双腿往她肩头两侧压住了屌,掀起的小屄无处可躲,一下下结结实实地捱着,我屌到她的小臀沉到床上才抽身,待她临空后再勐地往下。
「龟儿子……你作死呀……我操你先人……呜呜……来嘛……怕你……个龟儿子……」在跪之前,莉莉特有的蜀地方言总会纠结着变成百灵鸟鸣叫般的悦耳声音,不是普通的叫床,是春药级的叫床。
无奈何,除了替隔壁的邻居默哀外,我只能将满腔的激情付诸行动,于是乎,夜籁人静中响彻男女欢爱的淫糜。
第二次了,被窥视的想像让我如中疯魔,我狂屌莉莉,青春的躯体剧烈碰撞着,各种声音交汇,间或两人的淫声浪语,实在激情到难描难画!过得久了,该上一个钟,当我翻身下马时,莉莉已经气若游丝。
我找来枕头巾抹汗擦拭秽物,听见她悠悠然吐息:「锤子……我决定了……我要气死你……我要炼成……一颗坚强的心……哼哼……不怕恶心……」对于经常在跪完又立马反口的小娘皮,我懒散得无力再去逗弄那具更显明艳的雨后蔷薇,随口应道:「你练个屁!要去就去嘛,恶心到了别找我哭!」我躺直了,顺手一摊,把沾满液体的枕头巾甩出,扯过被单盖身,闭眼,只想睡觉。
不知莉莉哪来的力气,碾落成泥的娇躯一下压趴在我怀里,咬牙道:「死锤子……你要惹我……我就去拼命……」身上的肉感依旧柔绵温香,而我已提不起兴致,更不计较她在碎碎念什么,只晓得莉莉两只小手握拳挥舞,一副讨人喜的露牙小老虎样,以及……来自屌头处的销魂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