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对於办公室并没有意义。
床的存在,与其说是睡眠,还不如直说是用於做爱。
更直白一点是,作为我和雅茵享受性爱欢愉时的温床。
雅茵的身体深深凹陷在床褥之中,她说过特别喜欢这种被完全包围的安全感。
而覆盖於她身体上的我,则如同施虐者般对她被床褥包裹得无法动弹的身体上予取予求。
雅茵虽然是一个嘴上不饶人的女生,但在性爱上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受」方。
适度的拘束会使她获得超越一般性爱的快感,当然那不是说有如a片中那一些夸张的虐待器具。
半脱的衣衫﹑十指紧扣使双手无法动弹﹑双腿高举至与身体形成直角的体位……雅茵的身体都会确切地给予明显的反应。
在完成工作后享受一场欢愉的性爱,最初真的只是为了庆祝的意味。
但久而久之以后,那好像变成了一种仪式﹑一种非要不可的习惯。
养成我这种特殊习惯的元凶,无疑就是雅茵。
因此,我和雅茵之间彷彿产生了这一种无法追究源头的权利和义务的无限循环之中。
一般来说,雅茵并不会在我工作的时候提出要求。
但反过来说,在预计工作即将结束的时候,她则会适时的出现在我的身边,等待工作完成的一刻,二人来享受一场期待已久的﹑欢愉的性爱。
在这双方默认的基础层面上,昨天的我确切地背叛了她的期待。
不止如此,雅茵和妻子嘉莉之间於家里和办公室各佔一方﹑互不侵犯的默许共识,也似乎被我单方面所打破。
原因是,那一位十三岁的女生-小小舞。
那一位穿着宽身米黄色睡衣的十三岁的女生,正在交叉着双腿﹑手肘顶着膝盖﹑双手托着腮子,饶富趣味地观赏我和雅茵的性爱。
说不清这到底是必然还是偶然。
雅茵到来﹑工作完成﹑享受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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