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过她的眼睛,只是她是否选择接纳我的解说而已。
小小舞的事情,我尽我所知地向雅茵坦白。
毕竟那一位十三岁的女生就坐在那里,怎麽样瞒也瞒不过去。
再者,我并没有信心那一位十三岁的女生拥有圆谎的能力。
小小舞应用文字的技巧仍未成熟,她不是那一位可能诞下我女儿的聪颖女生,更不是可以随便将天方夜谭变成事实的天使,要瞒过雅茵对她来说难度过高。
雅茵君临在沙发上,我坐在靠窗背光的位置,而小小舞则坐在我正对面的前方,那一张我画分给她使用的小书桌前。
「茵,所以…」我试图为小小舞的事情作出总结。
「所以?」「呃…」雅茵的眼光流露杀意,我对自身的安全感到威胁而闭嘴。
「你…」雅茵将目光转向十三岁的女生。
「我叫小小舞。
」「…所以,你现在是无家可归?」雅茵说。
「是的。
」小小舞点头。
雅茵带着杀意的目光再次转到我的脸上。
「你决定要照顾她?」「呃…」雅茵指出了一个这一星期以来我都没有仔细思考的问题。
的确,这一名十三岁的女生寄宿在这工作室已经快一个星期。
小小舞的存在并没有对我的工作造成麻烦,反而是在我身边多了一个跑腿。
一定要说增加了的额外影响,就只有偶尔替她写作的文章作出点评而已,属於完全不费力﹑举手之劳的工作。
但是,说到是否要照顾这一个十三岁的女生吗?如果没有发生昨天的事情,我还可以理直气壮的回答。
但我已经与这一位十三岁的女生享受过一场欢愉的性爱,曾经在她的身体里射精。
那不是抽象的暧昧氛围,而是现实发生在眼前的事件,连带着世间命名为责任的枷锁。
「怎麽样?」雅茵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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