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麻脸僧人躲在众人后面,他的后背离栾英前胸不到三尺远。
那黑衣人一声清啸,手里枪尖抖动,身子像飞一般往前欺近。
这些吐蕃僧人们不待他靠近就四散躲避,只有那个麻脸僧人因被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没及时躲开,被那黑衣人用长枪一枪贯穿胸脯,血如泉涌。
其他僧人见了,却不来趁机围攻那个黑衣人,而是夺路逃走,不一会儿就走得一干二净。
整个大厅里就剩下了黑衣人,栾英,和那个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的麻脸僧人。
黑衣人抽出腰刀将捆绑栾英的绳索割断,插好腰刀。
然后一手将栾英抱在怀里,一手持长枪出了大厅,隐入黑暗之中。
栾英两手紧紧搂住那黑衣人,头趴在他肩上,鼻子里闻着他身上的男人气息。
她觉得自己回到了儿时,正被强壮的父亲抱在怀里。
她好像心里紧绷着的一根弦给放松了,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接着昏睡过去。
再说栾勇从灵鹫宫逃出后,被人一路追杀。
他身上多处受伤,可是他想起姐姐还陷在灵鹫宫,若自己逃不出去的话就没人去搭救姐姐,连镇西王都可能会有危险。
他强忍住伤痛奋力拼杀,终于摆脱敌人,逃进了罗些城。
守城的士兵认得他是守备官栾英的亲兄弟。
栾勇对他们大叫:「快去禀报镇西王,灵鹫宫的固始活佛,图桑头人,还有西域镇守使李忠夏要造反了!」刚说完就支撑不住昏倒在地。
这时镇西王却不在行宫中。
侍卫统领祝永清因为躺在御床上睡着了,没有跟着无双出城。
他接到这几个人谋反的消息大惊:李忠夏可是手里掌握着两万兵马的大将,他若造反非同小可。
这些兵马虽然不一定都跟着他造反,可是永清觉得自己不能抱任何侥幸之心。
他火速派侍卫持镇西王的令牌封锁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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