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直视那个象征男性的部位,尽管对于这个老人而言,那地方就是一块肉,而不是制造是非的根源。
曾晓红拧了把毛巾,用手提起刘至达软塌塌的阴茎,旁边的阴毛曾褐灰色,这使她想起丈夫那根多年没有坚挺的阴茎,也是这样软塌塌的。
自己曾用嘴含着丈夫的阴茎,虽然没有后来才知道的口技,但直含到口水流得一床单,自己下面也潮湿起来了,丈夫的阴茎依旧没有动静。
想到此她叹了口气,男人年青时夜夜都要和她做爱,常常让她第二天早上出门时走路都有些变形,有几次都被姐妹们看出来,笑她光知道夜里快活,就不管第二天的形象。
可男人一旦进入老年,或生了点病就彻底不行。
眼前这个老人就是这样。
为了给老人做进一步的清洁,她用手指剥下老人的包皮,露出乌黑的龟头,上面有些污垢,在用毛巾轻轻擦拭时,她发现那根软塌塌的阴茎慢慢变硬,乌黑的龟头也越来越亮。
老人轻叹一声,睁开双眼,看到曾晓红在擦拭他的阴茎便闭上眼任她动作。
在曾晓红擦拭干净龟头上污垢后,老人的阴茎仿佛是一下立了起来,变成一只弯弓型的大物曾晓红吓了一跳,连忙收手,起身要出去老人一把抓住她,低声请求道:「给我弄弄,多年不弄了,憋坏我了。
」曾晓红吓得冷汗直流,她小声如蚊地说:「曲老师还在外边,你不要乱来。
」没想到刘至达一把摸到曾晓红的大腿根部,用手指顶着曾晓红的阴部,想往上插。
曾晓红一下跳开,向外看了看,只见曲老师穿着一身睡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用手指了指处于全勃状态的阴茎问道:「您,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硬成这样?」「我身子上一些地方是老了,这地方却从没有老过。
只是这些年,你曲老师老了,下面干干的,也不想做,我就经常自己解决。
」刘至达的话,让曾晓红满脸通红。
心想,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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