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长时间做爱,他每到要射精时就停下,用舌头用手来顶替阴茎。
这样的结果是,齐兰在多次高潮后,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无力动作,任随范自重的抽插扭动而动,直到快天明时,范自重把一腔热精射入她的阴道里。
那种久蓄的力量,那种持续的冲击,那种滚烫的的射入,将已麻木的身子再次带入高潮。
下午,当他们从昏睡中醒来,鼻子顶着鼻子,在满屋的狐味、骚味和汗味中对视着对方,长时间不说一句话。
齐兰首先开口说话的,她说,今后,隻要你想做了,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也不管我的身子方不方便,你都能插进来。
范自重听后紧紧抱住她,嚎啕大哭。
齐兰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看着像孩子一样哭泣的范自重,心想,面对这样一个男人,你再怕做爱也不能拒绝,这也许就是一种没有怨言的痛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