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老人的动作没有让潘德霞感觉快感,相反心理作用下,倒感到浑身不舒服,身子机械地随着张老先生的缓慢的抽插而颤动。
老陈挑逗地说:“你叫几声吧,就像平时我们做爱时那样叫。
”老陈的话立刻让潘德霞想起以往与之做爱时,他所教她的许多花招,其中就有怎么叫床这一招。
老陈说女人叫床就是男人的一副春药,能激发男人更大的激情,女人叫床因人而异,有的叫起来如夜莺,有的叫像山洪暴发,而更多女人叫起来却如拉尿般稀泥哗啦。
男人则是按照各自的喜好来享受女人不同的叫床。
潘德霞也曾按照老陈的喜好叫过床,但没有得到老陈赞赏,所以潘德霞与老陈做爱时更多的是“默战”。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张老先生毕竟是三人中年纪最大的,他很快就在潘德霞的阴道里射精了,然后把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阴茎放在潘德霞嘴边摩擦着,一股老人特有的恶臭味直鼻腔,带着阴道里 的淫水和精液的黑龟头架在嘴唇上让人很不好受。
无奈之下,她只得张开嘴把那根软阴茎吸进来,按照老陈教的唇包齿的方法,含着吸着舔着,弄得张老头哇哇乱叫。
刘老先生是三人中阴茎最粗短的一个,他插进阴道时,潘德霞疼得咧开嘴,扭动着屁股想挣脱这根粗大的阴茎,被刘老先生紧紧抱住她肥胖的屁股不放,用劲把阴茎插进去。
潘德霞正含着老张头的阴茎,只能张大嘴尖叫,那声音听上去如呼叫救命一般。
更要命的是,此时老陈正用手指插她的屁眼,那种痛楚与别的痛又不一样,有撑裂的痛,有被插处女地的痛,更有一种想拉屎又拉不出的痛苦。
三个老人各射了一次精,在药物的作用下,三个老人的阴茎在一段时间后又挺翘着,这回老陈开始了对潘德霞菊花的处女之插,他在把润滑油挤进直肠里,引得潘德霞又一次尖叫,在叫声未断之际,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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