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喷的到处都是还大声喊叫。
由于她的叫声隔壁房几个病情严重的也跟着一起大叫。
护工见我进来的赶紧说:「徐大夫,这不行,赶紧打针吧。
」我看着表情狰狞的王欢对护工说:「你先出去吧,我再试试。
」护工见我让她出去,正好可以休息,转身出去了。
我看着在束缚衣里不停挣扎的女人心底叹气,本来是一个挺漂亮的女人,正是应该家庭和睦其乐融融的时候,却被病患折磨成这样。
难道要打针吗?打完针怕是要睡到明天早上了,一天不吃不喝还这么折腾,身体也受不了吧。
再说经常打针对脑神经刺激比较大,次数多了很多人会得抑郁症,能不打最好还是不打。
突然我想起在一篇文献上看过,在古代各种镇定类药物没出现前,欧洲对于治疗女性癔病有一种方法就是揉动女性的阴蒂,很快女性就会安静下来。
癔病不就是精神病吗,我可不可以试试这种方法。
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好,毕竟对方是一个年级不大的女性,男女授受不亲的,再说要是被别人看到,我恐怕会被认为职务性猥亵。
转眼又看到反复折腾的王欢,心里一横,算了,我是医生治病救人为首则,不要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而且我这也算是一种学术性的研究吧。
我到现在还是一个处男,虽说大学时交过一个女朋友,但本人属于闷骚型的,有色心没色胆,和女朋友最多就是拉拉手亲亲嘴,再深入一步的都没发生过,等毕业分到两地就直接拜拜了,现在要接触女人的神秘还真是第一次。
我把束缚衣下边的扣子解开几个,怀着兴奋又胆怯的复杂心情颤颤巍巍的把手探了进去,王欢发病很突然,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睡衣睡裤。
我的手很容易就穿进睡裤接触到了内裤的边缘,手掌能够感觉到她细腻的肌肤和紧绷的肌肉,手指挤开内裤继续往下走很快触碰到了一层柔软的阴毛和鼓囊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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