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妙竹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阮家元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
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
越南士兵们用凉水将罗妙竹泼醒。
阮家元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问。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
他对身旁的越南士兵喊道:「再给我拿几根针来!」两个越南士兵抓住罗妙竹,把她放在桌上,把她的手脚绑在桌脚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两腿大大地打开,露出她的阴部。
罗妙竹知道他要干什幺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幺!」阮家元没有理会她,他从一名越南士兵的手里接过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姑娘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地方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
曾经有许多坚强的女犯,她们顶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残,但却无法忍受对这一部位的折磨。
因此,对女性的生殖器官施刑,是他最拿手的一招。
当然,这对每一名刑讯越南士兵来说,也是最感兴奋的一刻。
看到年轻姑娘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阮家元的心禁不住狂跳起来,耳边似乎又传来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
为了更充分地发泄兽欲,他像所有的越南士兵那样,总是想方设法让这一刻持续的时间更长些,更充分地享受那种快感。
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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