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房。
阮家元一边把云雁荷的乳房按在浓盐水里揉搓,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说:「云队长,说吧,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云雁荷被盐水蛰的脸色发青,嘴唇发抖,肩头不时地抽搐,但她没有屈服的表示。
不一会儿,一盆清水变成了红色,云雁荷的乳房露出了原形,比原先肿大了不少,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伤痕。
阮家元盯着云雁荷失神的大眼睛问:「你还不打算说?」看她没有表示,撸起袖子道:「那我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说着指挥匪兵把云雁荷拖上石台。
石台的一端埋着一个粗木的十字架,他们把云雁荷拖到十字架下坐定,把她的手臂拉直绑在十字架的横梁上,然后用一条宽皮带把她的肚子与十字架紧紧捆在一起。
他们拿来两根浸了水的生牛皮绳,紧紧系住云雁荷的大脚趾,扳起她的腿,将牛皮绳捆在十字架横梁的两端,云雁荷门户大敞,女人下身最羞于见人的器官都暴露在这群禽兽的面前。
阮家元让人拿来几根粗大的牛油蜡烛,把石台照的灯火通明,然后他捏住云雁荷两个红肿的大阴唇用力向外拉开,白色的黏液又淌了出来。
阴道内鲜红的嫩肉露了出来,细细的皱褶都清晰可见,红红的肉壁上一片紫色的凸起格外抢眼,一个小小的口子四周高度充血,像小嘴一样咧开着,那是昨天被阮家元插入过铁签的尿道。
阮家元把阴唇交给两个匪兵向外拉到最大,自己把手指伸到阴道中摸索,摸了一会他的手指在一点上停了下来,仔细看去,那是一个比小米粒还小的不起眼的粉红色肉突。
他开始用力地揉搓那个凸起,还不时用指甲去掐,云雁荷也开始有了反应,手脚都随着阮家元揉搓的节奏抽动。
他在弄云雁荷的的阴蒂,那是女人下身最敏感的地方,那感觉确实是一个姑娘难以抵御的,更何况被长期注射空孕剂的云雁荷。
由于云雁荷的阴唇被两个匪兵拉开到最大的限度,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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