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快说!」凌风下身淌着尿液,阴部的肌肉痉挛着,但她坚决地摇摇头。
阮家元转手从火炉中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火筷子,疯了似的捅进她的肛门,焦臭的气味使周围的越南士兵都后退了几步,凌风大叫着,死命地摇晃下身,又吃力地抬起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阮家元一点一点地将一尺多长的火筷子几乎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
待他拔出火筷子时,她的肛门已经变成了一个冒着呛人的黑烟的焦黑的窟隆。
————————————————————由于她的尿道和肛门都在酷刑中受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她的大小便完全失禁了,木枱子上粪、尿和血污混成一片,散发出腥臭的味道。
她的乳房像两个烂柿子一样软软地挂在胸前,向外渗着脓水,两条大腿内侧被烫的象筛子似的,轻轻一动就疼得惨叫。
桑强叫来两个越南士兵用凉水冲洗枱子和凌风的身体,阮家元托起她的头故作怜悯地说:「凌队长,你看你多么愚蠢,逼着我们对你下狠手,我知道你现在痛不欲生,可你如果不说,就得无休止地忍受这种痛苦,你挺不住的,没有人能挺得住。
我劝你还是赶紧说了吧,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这个坐标是在缅北还是缅南?你说了,剩下的我们再去想办法问别人。
怎么样?」凌风完全明白他的诡计,他是想用一个问题先打开缺口,一旦凌风吐了口,他就会利用凌风肉体的痛苦无情地撕裂这缺口。
以凌风目前身体和精神极端痛苦、极端虚弱的状况,只要稍微一麻痹马上就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到现在为止所忍受的所有痛苦就会变得一钱不值,她会比现在还要惨百倍。
大家真替凌风着急,怕她在恍惚中落入阮家元阴险的陷阱。
大家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凌风在极度的痛苦中仍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她给阮家元的回答仍然只有一个字:「不!」阮家元气得青筋暴露狞笑说:「好,你硬,我今天让知道什么叫阎罗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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