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起凌风惨白的脸问:「还不说?」凌风几乎难以察觉地摇摇头,他用刀尖又挑开了另一边,仍是一边逼问一边剥,直剥的他满头大汗,除了桑强,其他越南士兵都不敢再看,凌风除了无力地惨叫外毫无屈服的表示。
最后,凌风整个左乳的皮肤都与肉体剥离开了,阮家元一刀下去,一张完整的女人乳房的皮肤带着酱紫色的乳头被活活地剥了下来。
经受了火烙又被剥去了皮肤的乳房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暗红色的肉体上蒙着一层黄色的液体,颤巍巍地像是一戳就破。
阮家元丝毫不给凌风喘息的时间,捏住她的下巴逼问:「快,只需要回答刚才那个简单的问题!」凌风艰难地大口吸着气,嘴里吐出一个模糊的字眼:「不……」阮家元放开了她的下巴,又操起了手术刀,一个小时以后,两张带着乳头的完整乳皮被平放在一个光洁纯白的瓷盘上。
凌风胸前象挂了两个硕大的血葫芦,张着乾裂的嘴唇大口喘着粗气。
阮家元抹抹头上的汗骂道:「妈的,我零剐了你!」说着,指着凌风的腿吼道:「拉开!」两个越南士兵把凌风满是伤痕的大腿向两边拉开,阮家元一把捏住了因饱受蹂躏而又红又肿的阴唇,他用手术刀在阴唇的一端割开一个小口,然后揪住阴唇被割破的一端向后硬扯,生生地把阴唇从她身上撕下来。
鲜血「呼」地冲了出来,染红了他戴手套的手,他手一滑,半截撕裂的阴唇脱手了。
他在血泊中一把捏住已被撕下一半的阴唇,慢慢地把它从它生长的肉体是扯了下来。
他把这片硬生生撕下来的肉条,举到已嘶哑地叫不出声的凌风面前,吼道:「说!快说!」凌风满头大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阮家元气得大叫:「让她看!要让她看着!」两个越南士兵把凌风的头压下去,让她的眼睛直视自己敞开的下身,一个越南士兵残忍地用一根钢针刺进血葫芦般裸露着的乳肉,凌风痛苦地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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