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强烈的痛苦。
而且,在交配过后,由于这个硬节要很长时间才能消失,被狗插入的女人要长时间地与狗交合在一起,无法分开,这给她造成的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不但强烈,而且持久,而正是这一点,给毫无人性的越南兵们带来莫大的乐趣。
凌风不知所以,只想马上与狗分开,她一动,那硬结卡在她阴道里扯的她疼痛难忍,只好放弃。
实际上,即使她有足够的体力,除非将自己的阴道撕裂,在狗的硬结消失之前,她是根本逃不掉的。
越南兵们以此取乐,竟折磨了凌风一个多小时,最后,从凌风大腿上流下的白色浆液中出现了殷红的血迹。
当最后大公狗从凌风身体里拔出它长长的阳具时,她已经不能动了,岔开的胯下,红白两色的粘液一片狼藉。
桑强走到凌风跟前,踢了踢她瘫软的身子说:「你还真有种,让狗操了半个时辰居然还不服软。
咱们换个花样玩玩,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说话间,一个越南士兵提过一个小铁笼放在凌风的身旁,一股腥臭的气味顿时四散开来。
大家一看,笼子里盘着一条手臂粗细的大蛇,蛇的身子至少有三尺长,头呈菱形,吐着火红的信子,十分恐怖。
凌风看见了大蛇,但她已无力反抗,只是无力地叫了一声:「不……」眼睛盯着跃跃欲试的蛇头,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两个越南士兵过来,扭住凌风的胳膊铐在背后,然后拉开了她的腿。
公狗白浊的精液还在不断从她的阴道中汩汩流出,桑强说:「弄点水冲冲吧!」阮家元摇摇头说:「留点水儿吧,不然真要了她的小命,口供就没了。
」说完打开了笼子。
那蛇「呼」地蹿了出来,然后慢吞吞地四处张望了一阵,似乎闻到了凌风身上的血腥气,一拱一拱地爬上她的大腿。
凌风大腿的肌肉绷紧了,紧张地想把腿挪开,但被越南士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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