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月折磨的云雁荷,一对大阴唇看起来已经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常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糯康踢打过的缘故。
士兵们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自己的大腿根上。
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大家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
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
士兵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糯康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大家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阵又消散开去。
云雁荷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但面部受伤的她,已经很难说出一个像样的字来∶「痛!饶……我……啊……饶了……吧,吧……」她说。
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臭气。
云雁荷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後仰她的头,从嘴边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云雁荷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
「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弄了糯康一手。
「放了……我……饶了……我……我……说……我……招……」糯康非常怜爱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
」糯康继续问下去:「在哪里?」云雁荷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地名,「在……在……帕……兰……一带……」她再说。
「具体坐标呢?」「好……好像是……我……我不……记得了……」糯康回头看了看阮家元,居然还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阮排长听到了吗?帕兰记下来了吗?」阮家元脸色木然的点了点头。
糯康继续问:「是不是就在当年的英军指挥部?」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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