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地凄厉地惨叫。
这残忍的游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两只蚂蟥都钻入云雁荷的乳房,没了踪影,只留下不断淌出的鲜血和另外几只试图跟进的蚂蟥,糯康也在云雁荷不顾一切的扭动中射了精。
他拔出软缩的阳具,跑到前面看了看云雁荷乳房上的情形,抓起一只乳房将外面趴着的蚂蟥扒拉到瓷盘里,然后从腰里抽出一只旱烟袋,用个小木棍挑出一点烟油,捅到奶眼里。
钻到里面的蚂蟥立刻有了反应,蠕动着拚命向外挤。
但它钻进去时造成的伤口都是向里翻的,现在向外一爬,嫩肉象被犁头重新犁过一遍,云雁荷疼得满头大汗,惨叫不止,全身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然后转过另一边,抓住云雁荷另一只乳房照样炮制一番,外面的阮家元和张维邦听见云雁荷的叫声进来看热闹,好奇地看着那家伙摆弄女兵的乳房。
那家伙把烟油子捅进这边的奶眼后,看了一眼刚进来的两个匪兵,指着云雁荷疯狂扭动的屁股淫笑着说:「阮排长、张公子,这时候干进去,不用动弹,包你过瘾!」张维邦「噗」地将肉棒插入了云雁荷的阴道,云雁荷似乎已对身后发生的情况没有了知觉,不顾一切地扭着、叫着,张维邦心满意足地站在那里,不一会儿竟真的射了精。
待两只蚂蟥都从她的乳头里爬出来,张维邦和阮家元已都在她身体里射过精,蚂蟥和云雁荷都软的动弹不得了。
————————————————————桑强的一只大手按住了罗妙竹的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按在罗妙竹的肛门上揉了揉,接着,一个冰冷的东西插了进来。
那钢嘴插进罗妙竹的肛门约有一指深,接着「咕噜」一声,一股冰凉的液体冲入了罗妙竹的肚子,罗妙竹拚命收紧肛门,可根本无济于事,大量的凉水源源不断地从插在肛门里的钢嘴吐出来,进入罗妙竹的肠道。
要命的是,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凉水,而是桑强的人端来的旁边一群毒贩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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