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因为剧痛造成的痉挛而僵直地向两边伸展开。
她瞪大了眼睛,嘴一张一合地,却没能发出什麽声音,她的腿弯曲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滑落下去悬挂在右肩的铁环上,痛苦地左右扭动着身体。
「杰克、迈克,来教教我怎么做美国汉堡吧!」迈克和杰克上前从墙上摘下链子,他们把罗妙竹拖到屋子的中间来。
三个人交替着进入她的肉体,踢着她迫使她爬到一个人身上,第二个人再压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女人的屁股。
阮家元在他们头部的那一边蹲下,拽起姑娘来,他已经脱掉了系在他下身的袍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摇摆着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焦急地说,姑娘服从地伸出了舌头,但是她在两个暴躁的男人的挤压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她无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阮家元扇了罗妙竹一个耳光,站了起来:「你,爬过来!」阮家元转向屋子的另一个角落。
当年的黑蝴蝶别动队队长云雁荷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一头,在她的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着一个盛满了水的铜盆;她的手臂平举向前,系上了铁链的手再用手铐铐紧,手里举着一束燃着的泰国香。
这是阮家元在糯康他们走了以后无聊想出的惩罚方式,如果前一天里服务次数较少的那个女兵会被命令以这种姿势跪上半天。
在她的肩胛上,同样地也穿着一个小铁圈。
经过将近七八天的恢复,加上黎仟秀的医疗,云雁荷渐渐恢复了俏丽的面容,但是憔悴与被折磨后的惨状,依然让云雁荷的风采变得黯淡。
「是……」她尽管双手被铐着,但居然还能平稳地顶着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自己的脚板上,两手在地面上摸索着找那束香,她的脸孔凝然不动,只是用眼睛极力地向下瞟来瞟去。
最後她用手指把香够到了手里,重新举高了,拖着膝盖向大家这边挪动过来,铜盆轻微地摇晃着……但是她奇迹般地带着它膝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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