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泻了,糜一凡居然能坚持住,真是不可思议。
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老远都能听到,只有罗妙竹知道,那痛苦几乎是难以抵御的。
糜一凡毕竟也是人,是个女人,她快要坚持不住了,痛苦的呻吟声变成了哀嚎:「啊……快放开我……让我上厕所……啊……我不行了……快放开我……快!」阮家元幸灾乐祸地看着糜一凡痛苦的表情,拿手杖敲着她的肚子说:「不行了就放出来,别废话!」「不……让我下来……」糜一凡的声音已经变了调,罗妙竹知道她快不行了,肛门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啪达!」一滴褐色的液体滴在盆里,接着,滴下的液体连成了线,「噗嗤」一声响,一股黄浊的水柱从糜一凡的肛门中喷射出来,屋里弥漫起酸臭的气味,足足喷了两分多钟,水才沥沥拉拉地流尽了。
糜一凡张着嘴吃力地喘息,阮家元踢了踢装满黄色浊液的盆子道:「中国女兵怎么能喷这么臭的粪!来,再给她灌!」「不!」糜一凡瞪大了眼高叫。
阮家元一把捏住糜一凡的下巴道:「行不行是你说了算吗?」一个越南士兵已经拿起挂在阴唇上打晃的钢嘴,再次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
这一次他们把剩下的大半盆尿水都灌了进去,灌得糜一凡直吐酸水,又是一番羞辱和折磨,再次泻空的糜一凡被解了下来。
四方凳被抬了进来,糜一凡被按着趴了上去,趴在凳子上肩膀和大腿都不着地,他们硬是把她的四肢都生拽着绑在了四条凳子腿上。
张维邦过来扒开两瓣白白的屁股,手指揉搓着被水浸的发白的肛门说:「娘的,老子要好好玩玩你这臭娘们的屁眼儿,你真漂亮,我真想操你一辈子!」说完挺起坚硬的肉棒戳了下去。
残忍的插入开始了,硕大的龟头在外围摩擦了几圈后猛地抵住了肛门中心的小洞,向里挤压的强大力量将小洞扩张到难以想像的极限,肉棒毫不留情地向洞里钻,看得出来肛门在拚命收缩,但根本抵不住肉棒的穿透力,不一会儿龟头就全部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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