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狗全身湿淋淋的,看来水正是王小柱泼的。
醒来后才发现浑身上下像骨头散了架样的痛,大概是搏斗时被他们揍的。
云嘉雨也被吊在房子中间,绳子吊得太高,她只有大脚趾勉强可以触到地,衣服也同样被剥光了,原本梳理好的长发也变得散乱,遮住了半边脸,王大柱和王二柱正在拷打她。
他们每人手持一块长约两尺的宽木片,正轮流抽打云嘉雨的屁股,每打一下都发出「啪」的巨响,还有一声惨叫,每一下都在云嘉雨肥美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木片宽度的紫红色的痕迹。
由于双脚几乎碰不到地,她的身子被打得晃来晃去。
「不要打我,求求你们,要我干什么都愿意……」云嘉雨有气无力的哀求,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哀伤。
她的哀求反而激起了王家兄弟的虐待欲,打得更起劲了。
然后陈山狗的小腹也挨了一拳,接着王小柱一拳接着一拳的朝陈山狗揍来,下手毫不留情,每一拳都令陈山狗痛入骨髓,由于身体被吊着,陈山狗只能像沙袋一样的挨打。
「老三,轻点儿,别把这小子打死了!」王大柱喝了一句。
「打死又怎么样?」王小柱嘴上顶道,但下手却轻了不少,大概真的怕把陈山狗打死。
「你这臭婆娘,」王二柱抓住云嘉雨的长发,强行把她的头抬起来:「居然敢半夜三更跟野男人逃跑,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王小柱嬉皮笑脸的走到陈山狗面前,拿木片拨了拨陈山狗的鸡巴,它现在正垂头丧气的耷拉着。
「这个玩意儿也叫鸡巴吗?像条小虫?只要你的这玩意儿能比我们兄弟任何一个人的鸡巴长,我们就放了你们俩。
哈哈!」兄弟三个人的家伙陈山狗都见过,简直就是庞然巨物。
陈山狗的鸡巴其实也还可以,只是要超过这三个怪物实在太难。
记住「哎哟!」王二柱举起木片抽打云嘉雨,打得她高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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