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精液咽进肚子里,直到全部的人都射到她嘴里,这个节目才结束,怎麽样?」王大柱又想出了一个恶毒的节目。
「好……」大家都赞成王大柱的提议。
云嘉雨再一次被拉到客厅的中间,赤裸裸地跪在椅子前,紧张地等待着马上就要降临到她身上的苦难。
王大柱这时又取来一块黑布,将她的眼睛蒙上。
王大柱给每个男人发了一张写有号码的纸片,然后他让男人们按卡片上的号码到云嘉雨跪着的椅子前排队。
一阵吵嚷后,男人们排成了一队,第一个男人在汤加里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嗨,老秃,你有完没完?我的鸡巴都硬了半天了,可憋坏了。
小婊子,想我的鸡巴想坏了吧?要不先舔两下过过瘾。
」坐在椅子上的的老章不耐烦地叫道,说着他扶着直直地坚挺着的又大又丑的阴茎。
一把揪住云嘉雨的头发,将她的脸拉到自己的阴茎前。
云嘉雨乖乖地伸出舌头,试探了半天,才找到老章的阴茎舔了两下。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王大柱宣布「吹箫」开始。
云嘉雨听见王大柱的口令,立即上身前倾,同时张开嘴巴,但她的双眼被蒙着,看不见男人的阴茎,只能张着嘴乱找,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揪住她的头发,将阴茎塞进她口中。
云嘉雨的嘴一含住阴茎,马上象个饿急了的婴儿那样急急地吮吸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她已是口交的老手了,为了少受些羞辱,她毫不犹豫地将伸到她面前的阴茎含进嘴里,不管那阴茎有多大、有多脏。
原本在含着男人的阴茎时,常常想呕吐的她,已经变成了「深喉咙」,能将整根阴茎吞进嘴里上下套弄了。
而对于当着男人们的面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被素不相识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肉体,并将他们肮脏的阴茎含在嘴里进行口交,这样惨绝人寰的羞辱与折磨,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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