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物的控制。
后来阮家元将她关进笼子里,尝试释放了她的双手,手铐从云雁荷手上解脱了,但是正如张维山所说的,她的心和命却依然被烤住。
阮家元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云雁荷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云雁荷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
阮家元拿出一盒白粉,蹲下身,慢慢凑到云雁荷的鼻端前。
那溢出奇异味道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
云雁荷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白粉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云雁荷够不到的地方。
云雁荷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着海洛因命运的阮家元,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阮家元的声音彷彿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难以抗拒。
云雁荷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阮家元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云雁荷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白粉的气息,稍微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云雁荷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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