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云雁荷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却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又印上了贲起的肉阜。
「叫!叫甚麽?这一鞭不算!」阮家元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要再打了!」云雁荷嚎唬大哭,叫道。
阮家元冷哼一声,走到云雁荷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看打烂了骚屄没有?」云雁荷痛得甚麽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家元拉开了玉手,只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但鞭痕的尾端都印在阴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来了。
「乾巴巴的烂穴,有甚麽好玩?」阮家元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肉洞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
」云雁荷喘着气说。
「想吃鸡巴麽?」阮家元诡笑道。
「吃……我吃!」云雁荷跪在阮家元身前,从裤子里掏出了鸡巴,张嘴便把腌臜的鸡巴含入口里。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家元哈哈大笑道。
尽管当年是英姿飒爽的女兵队长,但如今的早已经云雁荷习惯了那种古怪的气味,阮家元今天知道要惩罚云雁荷,故意操完女人后不洗鸡巴,那残余污秽令人恶心的感觉,使她差点按不住咬下去的冲动,还是把朱唇包裹着那开始发硬的肉棒,灵动的舌头在口腔里翻腾起伏,纯熟地舐扫点拨,吮吸吞吃。
记住阮家元兴奋地呱呱大叫,双手按紧云雁荷的头,怒目狰狞的鸡巴起劲地在楼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云雁荷不独用口,也用手,一双玉手忙碌地撩拨着阮家元的阴囊股间,催发他的情欲,以她的经验,知道只要他得到发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流出来!」阮家元突然吼叫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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