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谁要是吓唬它们一下,拖着另一半在地上跑,今天回家红着脸、褶皱着衣服来迎接我不就是这样么,一个画面把修为了这么久的城府和内涵全部破坏掉了,那形象,很难看。
别着急,我等你们。
徐冬磊把门打开了,「刚才关门的时候可能是随手习惯性的锁上了。
」气喘吁吁的说完还硬挤出一个笑。
我哼笑了一声,拿着拖布绕过他进了屋。
徐超此时躺在床上严严实实的盖着被,只露一个小脑袋在外面,脸红红的看着我。
我猜想此时被子下面应该是一具白生生的美肉吧,我真想一把掀起被子看看两个人的表情,但我不会这样做的,如果是真的,等于是不给两个人任何机会,做人留一线是我的风格,逼人入绝路至少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快感。
如果是假的,更麻烦,我要费劲唇舌陪着笑脸向两个人去解释,我最讨厌有人做错了事再去解释,很没意思,很不值钱,很不好看,所以我自己从来不做错任何事,心中波澜万丈,表面云淡风轻,凡事有8成把握我都不做,我是个好猎手,有的是耐心和智慧。
两个人看着我自然的低头拖着地,愣愣的站在那。
「继续按呐。
」我说。
「差不多了。
」徐超说。
「你从凤凰山回来已经第三次了,既然差不多了,以后就不需要按了吧,你们觉得呢?」我仍旧毫无情绪波动的边拖地边说着。
「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以后不需要按了。
」徐超说。
徐冬磊听到这句话默默然转身离开了,一会儿,又出了家门。
我继续拖着地,徐超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不再说话。
以往,我对她是言听计从,一旦我表现出一丝异样,她都会敏锐的捕捉到并及时的找我沟通,开解我、安慰我、鼓励我,把我重新握在她的手里。
这些小技巧我从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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