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选一会收获什么,会损失什么;选二会收获什么,会损失什么,最终在精算计较之后,作出选择。
它可能不完美,但是对「我」最有利。
所以之前我不理解,有些人被强奸了不报警,有些人被家暴了不离婚,我只能说他们一句,「犯贱!」现在想来,不过是他们的一个选择。
我来到药店,详细询问了各种药的属性,买了紧急避孕药和短效避孕药,紧急避孕药是为了今天被强奸内射买的,短效避孕药是相对来讲副作用最小的,既然决定不追究,估计焦猪不会一次就满足吧,而且以后也不会乖乖的带套吧,以后让徐超吃这个,不能反抗,就为随时被强奸做些保护措施吧。
又买了点活血化瘀的药膏,在护士异样的眼神中,离开药店回了家。
喂徐超把药吃下去,我问她想吃什么,想给她做点饭,徐超摇摇头,什么也不想吃。
我坐在床边,拿起药膏,涂抹她的脸颊及身上红肿淤青的地方,一边按摩,一边询问她今天的情况。
原来,自从上次借完厕所之后,焦猪就开始对徐超纠缠不清,每次在电梯里遇到,没外人的时候,就会把徐超顶到角落,隔着衣服抓徐超的奶子和屁股;每次来家里借厕所,我没回来的时候,就会跳上床扣到徐超身上亲她的嘴。
所幸的是,徐超和我的上下班时间基本差不太多,焦猪虽然急迫,但并没有机会做大动作。
今天,徐超的科长去盛京学习了,徐超和同屋的同事平时的工作彼此都了解,每次科长一出门,她俩就偷摸的串休,今天你去,明天我去。
今天知道科长走了,下午徐超就回来了,没想到,就这样被焦猪给逮了个正着。
细节的东西,徐超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徐超是因为不愿意多说,我则是因为,眼见比耳听更直观。
「明天,我科长组织去海棠山旅游,两天时间,正好我们一起去,躲开他。
」我一边擦拭着徐超的伤,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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